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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入住养心殿

    “你想回到他身边了么?”白鹏飞失落的问道,声音轻的几乎轻不可闻。

    “是,我要去把那几笔血债,一一讨回!”茗慎一字一句,咬的格外用力。

    “好,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我都为你安排,只是慎儿,皇上的狠辣你是知道的,你确定你见了他之后能复宠而不是去赴死?”白鹏飞知道她在姐夫心中的分量,但也知道姐夫是个瑕疵必报的人,他能接受一个杀母仇人的凶手么?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与其被人践踏致死,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皇上的心,我比你了解。”茗慎出神的望着窗外,惨白的嘴角扬起一抹冷魅的寒笑,后宫太热闹了,也该被平息一下了。

    ---寒流从半敞的窗棂吹入,鸾镜前的烛火随风摇曳,明灭不定的光影里,茗慎披着一袭淡彩锦绣的彩衣缓缓走到妆台前坐落,提螺黛,施以胭脂在病态的脸颊,白唇抹成桃花红,苍白的容颜瞬间被妆点的冷艳煞气。

    她轻轻摘下逐月髻上的翡翠簪,缓缓放进精致的檀木盒中,交到秋桂手里,吩咐道:“去把它埋在庭外的桂树下面。既然他都放下了,我也该放下,世间有太多的东西比情爱来的实在,我们之间,就像他说的,已经错过了!”

    “主子,您当真要见皇上么?万一他见你之后想起太后的死,要杀了你怎么办?”秋桂颤抖的接过盒子,满眼担忧的热泪。

    “那就只怪命该如此。”茗慎紧紧闭上眼,眼角滑落一滴冰凉的泪。

    她拿起一根桃花金簪插进发髻,从今而后,她就是表子,一个利用美貌和手段去讨好恩客,换取利益的表子。

    ---养心殿里亮如白昼,文轩消瘦的身躯负手而立窗前,英眉深锁,轻薄的双唇紧抿着,桃花眼里透出一种浓浓且沉重的忧郁。

    多年的隐忍,他终于成为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为什么他的心,变得如此孤独寂寞,难道这就是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么?望着天上孤零零一轮圆月,茗慎的音容笑貌在度浮现眼前,令他孤傲的双眼轻染了一缕情愫,随即灵犀描绘她如何思慕睿亲王的话也一一回响耳际,眼中的柔意几乎瞬间便被一抹冷厉所替代。

    “启禀皇上,白统领携一名舞姬求见,说是要献一个美人给您。”李玉躬身前来,小心翼翼的禀告,皇上越来越喜怒无常,他这差事当的更是一百万个小心。

    文轩一阵错愕后,薄唇抿出一笑兴味怏然的笑意:“有意思,传进来吧,朕倒想瞧瞧,他唱的是哪出?”

    李玉匆匆走出养心殿,脸上堆着笑:“白统领,请吧!”

    白鹏飞担忧的看了眼轻覆面纱的茗慎,用仅二人能听见的音量道:“想好了么?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这一步迈出去,就再也过不上清静的日子了。”

    “前尘我都埋葬了,你不忍心目送我进去,就先回去吧。”茗慎虚弱的口气淡漠如水,好似在说与她毫不相干的人事。

    “我在外面等着,若是他伤害你,我就冲进去……”白鹏飞松开了对她的搀扶,月白身影在夜色中越显落寞疏冷。

    茗慎昏昏沉沉的往养心殿里走去,在经过白鹏飞身边时,淡淡的留下一句:“鹏飞,谢谢你!”

    白鹏飞望着她羸弱的背影,强忍住将她拉回来的冲动,因为他知道,她的心已经沉浸在仇恨里不能自拔,在也不是昔日淡薄名利的青莲。而他的心,也被千万根内疚的毒针狠狠地刺穿成千疮百孔,彩凤的死,对她,对他,都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茗慎步入养心殿,环视着周围熟悉而陌生的一切,最后把目光落在高坐龙椅的文轩身上,他是她的丈夫也是她的杀父仇人,不过从现在开始,他便只是她的一个恩客,而她,将要把自己彻底的卖给他,包括她的心。

    “奴才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茗慎恭敬的行礼,胭脂色的脸颊在烛火照耀下美玉莹光,一双露出的墨眸更显明珠生晕。

    文轩淡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美艳女子,漫不经心道:“见了圣驾还能如此从容淡定的女子倒不多见,白鹏飞的眼光倒是不错,你都会些什么?”

    茗慎描绘精致的眼角弯弯一笑,轻醇的嗓音百转绵长:“奴才会抚琴唱曲,不如为皇上弹奏一曲助兴如何?”

    “准了,李玉,随便给她找把琴来。”文轩轻笑的对视着她的眼睛,心中暗想白鹏飞为何突然给他献个美女,这也太不像白鹏飞的作风了,所以他才将计就计,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茗慎缓缓坐在琴架前,玉指费力的奏出行云流水般的曲子,随着曲调渐渐高至,轻声唱道:“我有红酥手,徒夸好颜色,当时弦上相思重按歌遍彻,我有焦尾琴,弦断无人和,昔人已去高楼谁与歌?临水照花,花容易谢,此恨绵绵谁能解……”

    这样的词,这样的曲,除了慎儿,还有谁能弹出这样的韵味?

    文轩突然从龙椅上走了下来,一把将她紧紧箍在怀中,他的体温传来,火热的感觉浸透她冰冷的全身,几乎使她窒息。

    “你是谁?”文轩暧昧的问道,故意将呼吸喷拂在她的脸上。

    茗慎缓缓勾起一抹很不自在的笑容。“奴才是白大人献给皇上的舞姬。”

    文轩嘴角轻佻着不悦,忍着脾气,耐心的又问了一遍:“你是谁?”

    “皇上的舞姬。”茗慎娇躯战栗了一下,连忙低下头。

    “到底是谁?”文轩锐利的眸光恨不得斩碎她面上似有若无的轻纱。

    茗慎怯怯仰望着他邪佞的脸,瞳孔泛着飘渺的雾气。“我……我只是个女人?”

    文轩听完,终于戏谑的笑了:“你是谁的女人?”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自然应该是皇上的女人。”面对他的咄咄逼问,茗慎迷迷蒙蒙的眼睛充满迷惘,但她也不敢轻易在惹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以前在他手上,可是没少吃苦头。

    “既然是朕的女人,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文轩心中一阵强烈的激荡,目光透出另一抹令人不安的冷笑。

    茗慎怕极了他认出自己的身份,故而把头埋的很低:“奴才听闻皇上文采风流,斯文俊朗,所以前来献艺,只为……只为能远远望您一眼,余愿足矣。”

    “朕何德何能,值得你如此垂青?自古美女爱英雄,不是应该去思慕像项羽那样意气风发,年少风流的人物么?”文轩将脸缓缓的凑近她,嘴角微勾的浅浅弧度,柔和的嗓音像是述说情话一般悦耳,只是那双暗眸如罩寒霜,冷得让人直打颤。

    难道他识破了自己?茗慎惊愕的仰视着他,力图冷静的答道:“不是每个女子都想做虞姬,相反奴才比较欣赏吕雉,是个一心一意辅佐夫君的好女人。”

    “想知道朕最讨厌什么样的女人么?不说实话,猜测朕心,而且令朕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不守妇道,你觉得你属于那一种?”文轩虽然是笑着在说,但笑意半分不达眼底,那黑不见底的瞳孔里,不知正翻滚着怎样的滔天大怒。

    这个问题像一道天雷劈到茗慎头上,不管怎么回答都是错的,那就干脆不要回答了。

    她此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微微哆嗦的伸出一双玉臂,大胆的攀住了他的脖颈,无力的闭上眼睛,将自己微抖的红唇隔着轻薄的面纱生涩的印在了文轩略微冰凉的薄唇上。

    文轩猛的瞪大了眼睛,对于她主动献上的这一吻颇感吃惊,这还是她一次主动的亲近自己,然而那一瞬的美好文轩还来不及品尝,她便如飘落枝头的叶子般在他怀中瘫软。

    “妮子,你怎么了?”他急忙伸手扯下那碍眼的面纱,又放在她的额头摸了摸,竟然烫的像火碳。原来她描绘如此艳丽的妆容,只是为了遮盖她的憔悴病态。

    茗慎已经不舒服好一阵子了,连番的打击还有那夜的淋雨,让身子本就畏寒的她一直都处在昏昏沉沉的冰冷状态,从刚才窝进他的怀里开始,便是依靠着他的体温才撑到了现在。

    “皇上,让臣妾重新认识您一回吧,没有仇怨,没有欺骗,只有死生契阔,只有白头偕老,我们摒弃所有前嫌,人生若只如初见。”茗慎始终咬着唇,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心里说不出来究竟算是个什么滋味,总之非常的难受。

    “别说了,朕先给你传太医,身子要紧。”文轩关切及焦急的声音连自己都觉得陌生,他对这个固执的小女人的容忍,已经远远超过了他对女人的忍耐程度。

    “不……不要传御医,臣妾想跟皇上说会话。”虚弱的说完,茗慎又是一阵摇摇欲坠。文轩连忙将她横抱而起,放在了寝殿的龙塌上。

    “你给朕乖乖睡一觉,现在什么都不许在说。朕哪也不去,天大的事等你醒来你在说不迟。”文轩忍不住轻斥她,心中愤怒她竟然会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为她盖好锦被,转头对外便是一声冷冽的怒喝:“李玉,传太医,顺便去调查下,慎儿她身上又发生什么事了?”

    “遵命!”李玉战战兢兢的应到,额头发出了一片虚汗,刚才皇上说的是‘慎儿’而是不是慎贵人,看这势头,她即将复宠是谁也拦不住了,而且她已经知道是他带人杀了她的父亲,看来他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茗慎高烧不退,昏迷不醒,根本无法用药,于是文轩便温柔的抱在怀里,端起药碗自己喝一口,在覆盖在茗慎的唇上过渡给她,连续如此,直到把一碗苦涩的汤药喂完,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的唇。

    文轩没想到那苦涩的中药,竟然也能在他舌尖透出甘甜的余味,他要不是怕药物过量也会伤身,真想就这样喂她喝下一碗。

    茗慎瘫软的身躯在他怀中微微发抖,雪白的脸颊满细密的汗珠,口中嘤嘤不停的呢喃着:“犀嫔娘娘……嫔妾求求您放了彩凤……皇上……快去救承欢……皇上……我要见皇上……救救承欢……”

    文轩看见她被折磨成这个模样,什么气都消了,只剩下满满的心疼,要不是灵犀来状告她思慕睿亲王,他怎么忍心看她受剥衣之辱都全然无顾?而且之后也不在关注她是怎么过来的,刚才李玉来汇报,形容着她被折辱的样子,他听的心都快裂开了,他已经伤害她够多了,就算她杀了母后又如何,他不也杀了她的父亲么?一报还一报吧,他就当定这个不孝子了,再也不会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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