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过去,没人找来,近日来多方打听银行或者钱庄这房子没有抵押。所以这天王文武和鲁房牙子,加上佟三儿去到登记局登记过户。
从登记局出来,佟三儿说到:
“武爷,您缓我几天,我找到住处,就搬离。”
“好,你到时跟我,或者鲁房牙子说声都可以,”
“好嘞,咱们回见。”
“回见,”
王文武和鲁房牙子又去交了三十六块银元的税。就等佟三儿搬家离开了。回家与舒锦熙和爱琴说道:
“你爷们我,买房了,不过房子还需要修缮,最近是住不进去,不过我们有自己的家了。”
“爷好棒。”爱琴非常捧场,拍手说道:
舒锦熙说:“恭喜爷了,”“爷,再过几天学校就要开学了,我想这几天就过去”
“行,明天我去与邱大哥请假,后天送你去学校。”
“谢谢爷了。”
“咱们是夫妻理当如此”
爱琴撅着小嘴站在一旁,王文武赶紧抱住她“都是,都是,都是。”
两个都要哄,一下没注意两个都生气,对从现代过来的王文武来说,是幸福的烦恼。
转天和邱大哥请假,送舒锦熙去学校,去学校告诉她的同学们,舒锦熙已经结婚了。第二天王文武和舒锦熙到正阳门东站坐火车去天津,学校在天津河北三马路三才里西口。
听舒锦熙说学堂治学严谨,管理严格。学生都统一着装,即蓝布褂子、黑裙子、黑布鞋、白袜子,胸前佩戴学校徽章。还要求上衣袖子必须过肘,裙子长度必须过膝。学生要一律剪短发,不准梳辫子,更不准烫发。
王文武和舒锦熙提着从家里带来的东西,跟着舒锦熙的学姐来到宿舍,宿舍里已经来个两个女生,也是带着男伴过来的,大家互相介绍,一个高个子的叫孙沐恩,天津本地人,来的是她家的仆人,还有一个叫杜梦乔,也是天津的,来的是她哥哥。
舒锦熙自我介绍到:“我叫舒锦熙bj人,这位是我的丈夫,请多多关照!”
孙沐恩见王文武一身长袍,不像杜梦乔哥哥穿西服说道:“youaregettingmarried,yourhusbandisspecifiedbythefamily,ithinkicanfindmyself.”
杜梦乔跟着说:“ialsothink,butimaynotagree,”
“becausemyfamilyhasmadeabreak,iamsoearly,butmyhusbandisverygoodtome,iamveryhappynow.”舒锦熙害羞的说道:
“youarelikehim,doyouhaveamonlanguage?”孙沐恩接着说道:
“他很厉害的,他记性很好,也读了很多书,说话也很有趣。”
“waitingforyoufromtheschool,youaretalking.”
王文武见舒锦熙脸色不好,说到:“舒锦熙我们快把东西放好吧,看还缺了什么,等下好去买。”
“好的,”
舒锦熙和王文武一起摆放起来,因为来的晚只有靠门的位置了。最后一个女孩也来了,通过介绍女孩叫金佳艺,河北人,送她来的也是她哥哥。大家互相帮忙,很快弄完,孙沐恩提议一起去吃个饭,大家好熟悉熟悉,女孩们兴高采烈答应下来,男士们只能跟着走。
孙沐恩带着众人来到起士林·巴德餐馆,孙沐恩的仆人送到门口就去其他地方吃饭了。
金佳艺说:“洋饭店我还没来过呢!”
“今天我请客,就带你见识一下,大家都别客气啊。”
大家纷纷表示孙沐恩实在是客气,众人进店坐下,服务生上前每人递上本菜单,孙沐恩很快点完。
“西餐是分餐制,自己点了就要自己吃完。”
众人表示知道了,王文武见舒锦熙犹豫许久,问到:“怎么了。”
“我都很想吃,不知道怎么选。”
“你想吃那些,”
“主食我就想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但我只能吃完一份。”
“你选这个,我帮你选这个,另外的下次我们再来吃,两份你都试试,吃不完的给我。”
“真的吗!文武你真是太好了。”“服务生,来,点餐,我要这个和这个,”
“女士,您只能点一份。”
“有一份是我的,她帮我点。”
“好的,先生。”
几个女孩盯着舒锦熙,一直看到舒锦熙不好意思。
杜梦乔对她哥哥到:“我也要这样,”
杜梦乔哥哥头也不抬到:“我不要,”
“哼!”
杜梦乔哥哥对王文武说道:“你可开了个坏头,”
“这是我的妻子,我想,我是应该的。”
“有点道理,可对我这未婚的可不怎么友好。”
“哦,杜兄还未成亲。”
“他订婚了,”“我要告诉,田姐姐,”
“你看所以我说,你开了个坏头。”
“抱歉了!”
“没关系!”
都是年轻人,聊天很容易聊到如今的局势,当说到前项孙中山在广州成立政府并就任军政府大元帅。女生和杜兄明确表示支持,段祺瑞公然废除《临时约法》和旧国会,杜梦乔哥哥见王文武和金佳艺哥哥并未说什么于是就问。
“王兄和金兄,怎么看代段祺瑞的废除《临时约法》和国会。”
金佳艺哥哥说道:“杜兄,本人不过一平头百姓,还是无谈国事的好。”
王文武说到:“段总理,现在可是三造共和啊,在这个污浊横流的政府里段总理堪称一股清流,听说平日里不抽、不喝、不嫖、不赌、不贪、不占,人称六不总理,平时就算是打麻将都是打三圈点到即止。”
“你是说,他就可以废除《临时约法》和国会吗。”
“那在国会里面政局也并不安稳,就在民国成立之初就派系林立,还有原清官吏,还有各军阀派系、政治派别为了争夺和控制国会,演出了一幕幕的闹剧,这样的国会能为民众带来什么呢,”
“可这样段祺瑞也不能废除《临时约法》和国会,现在是民国六年,民国成立才六年,就如此无法无天,后来怎么办?”
“谁都想救中国,每个人都认为只有自己的才可以救中国,这个国家有太多的声音了,还有根本就不是我们国家的声音在发声。”
“我国之事何须听命与他人,在说外国人也不全是狼子野心之徒。”
“不能听命于自己者就要受命于他人,他们都有理想有抱负不甘人后,可国家只有一个啊,听谁的?他们不决出一个人来是不会消停的。”
说到这众人一阵沉默,后面又说起其他的,气氛才重新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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