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朝。
王莽很想反驳,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朕是打着儒家名义上台的,这是朕的法理。
朕当然知道要用法家的制度才能办成儒家的事。
但朕办不到,武帝之后就鲜有人能办到了。
王莽叹息一声。
“朕若是不篡位,将来民乱四起,朕以身殉国,在史书之上怕是周公以下第一人了吧?”
“唉。”王莽踱步而行,命人带些柴火来铺在大殿之外。
只待刘秀入城,便自焚而死。
不自焚也不可能入土为安,汉室宗亲、世家大族乃至一直支持朕的儒家学子,怕是都恨不得食吾肉寝吾皮。
自焚而死,起码不会受辱。
朕将来在史书的评价怕是和商纣相当了。
挺不错的,大家都是自焚而死,下去也有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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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北省。
数日的海上漂泊,光头老人终于是上岸了。
他已经无力吐槽天幕,或者说没有时间吐槽了。
要做的事很多。
防御敌人渡海。
防御内部不服自己的人造反。
防御美国人搞三搞四。
防御本土势力掀起民乱,造反。
……怎么全是防御?
……四面皆敌?
老人还在盘算怎么将嫡系接来,但事情可能超乎了他的意料。
但凡愿意思考的人,都能够合理的猜到,后辈能够如此肆无忌惮的吐槽光头。
那只能说明赤旗赢了,光头再无翻身机会。
按照光头的习惯,他死后肯定是小光头继位,小光头死了肯定是小小光头。
他们若是赢了,后辈还能这样吐槽?
怕是早就后背身中八枪自杀了。
早投降叫起义,晚投降就要去改造啦。
我也可以谈,我也可以爱国。
我爱赤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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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长安。
骑在马上的刘彻扭头和桑弘羊一对视。
不约而同的说出:“周礼。”
桑弘羊真的宁愿走路,也不愿意骑马,磨的大腿疼,万一影响某些方面的发育,更是令人伤心。
偏偏刘彻叫嚷着,大汉要北驱匈奴,将来都是要上战场的,提前习惯一下。
陛下……臣虽然也会骑射,但领兵作战实在力有不逮,臣总不能去和胡人讲《管子》,说死他们吧?
“pia”刘彻一挥马鞭,马吃痛,飞奔而行。
桑弘羊更想吐槽了。
“还说要用马鞭好好收拾他们。”
“呵,别说卫青和霍去病了。”
“怕是皇后,您也舍不得动手。”
“真是的,他们是人,我们不是?”
“他们有能力,我们也有啊,凭啥对我们就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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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
“酷吏?”王安石思索起了可能性,像汉武帝一样任用酷吏是不用想了,陛下没那么大的权利,朝堂也不可能同意。
但大宋对于收税可是有明确律法的,朝堂众人也是赞同的,没人可以反对,毕竟不收税哪来的钱养军队、官员,还要对外赔款呢。
但专业的事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做。
收税应该单独成立一个机构,训练专业人员。
为了预防有人抗税造反,税务人员配备一些防御性质的武器也是理所应当吧。
“嘿嘿,嘿嘿嘿。”想到此处,王安石不由的笑出声了。
我不和你们搞什么大事,我就盯着收税这件小事搞。
苏轼伸手一摸王安石额头。“介甫,你气昏啦?”
“哈哈。”王安石大笑起来,一把抱住苏轼。
“我有办法了,陛下、朝堂绝对不会反对。”
“我们不提要重启变法,我们和他们慢慢斗。”
“这次,一切尽在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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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咸阳。
始皇扶额苦笑,并且由衷的对王莽发出敬佩之情。
“这还不如扶苏……”
“扶苏学儒家学傻了,也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
刘季赶忙让扶苏前去谢恩。
“皇兄,父皇这是夸你呢。”
扶苏嗤笑。“师傅,你又想坑我。”
“我要是去谢恩,绝对挨父皇臭骂。”
刘季哈哈一笑。“不错,学了点皮毛。”
“为师这就教你更深通之术!”
扶苏一摆手。“先说好,这次吃饭,你付钱。”
刘季让扶苏安心,你可是我亲皇兄,亲徒儿,我坑你一次就够了,怎么会次次都坑你了。
“师傅思考一下,应该教你什么,莫要打扰我。”刘季手撑下巴,思索了起来。
这次是灌醉他呢还是和他讲兄弟之情亦或是师徒之情呢?
让我刘季付钱!呵呵,没门。
我从来不付钱,都是别人抢着给我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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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北京。
“收回铸币权,然后又允许贝壳可以作为货币?”
“若是海边之人,岂不是一夜之间变成了富豪之家。”
崇祯的吐槽没有影响到福王的思路,为了顿顿有肉,福王的思路如黄河之水,源源不断。
“呵,贝壳当货币,还不如以物易物。”
“以物易物起码还有人愿意交换。”
“贝壳?”
“拿回家做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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